哥兒姊妹吉祥：
每二個禮拜的星期四是例行的清潔日
我又逃回了楊梅
在家意見多，煩人。
昨天823 許多政要
去金門太武公墓上香
民國六十一二年
在空軍防砲部隊服預官役
整個太武山都是責任區
我喜歡在花崗岩山㘭裡
古木參天的公墓園小憇
那時沒有什麼煩惱
不需要太多幸福感？
在山上毋忘在莒石刻
就可以清楚看到對岸
儘管還是單打雙不打
但礟聲隆隆只嚇一週 ？
對於戰爭倒是充滿
存在主義的荒謬感？
五六十年後仍在上演？
今天要回楊梅拍照
護照年底到期
十一月旅行前得更新
穿了件有領的藍色牛仔襯衫
新生路口往火車站的接駁車
只差三秒鐘沒趕上
A21 站回楊梅的新竹客運
10:20的也開了
步行到火車站吧！
沿路拍了幾張照片
抵達已經汗溼衣衫
11:13往苗栗區間車
二分鐘後進站
新的車廂很空
喜歡這款設計
已經習慣愛心座
雖然空位還很多
對面一位高個少女
紗質鏤空外套
長褲運動鞋
二個半包包
右手一杯城市咖啡
大眼黑眉細長
長髪瓜子臉下巴
貼了長睫毛
不熟練的眼影？
很好看的年輕女孩
充滿鬥志準備進社會打拚様
時不時左右上下擺著頭
大眼睜睜合合似讀劇本？
紙咖啡杯不時湊近嘴唇
但是沒有喝？
倒像是祈禱的模樣。
我在心底已經按下多次快門
祝福她人生的道路幸福順暢
二星期前從台北回來
在機場捷運上也遇過
一位超級美女坐對面
想為她按下幾張快門
但是不知何時開始？
已經不能在公眾場合拍人。
在運動園區站下車了
才想起來是棒球隊的
很臉熟的啦啦隊員？
楊梅十分鐘很快就到了
在冷氣車裡揩了三四回汗
參加告別式的小手巾
幾十年來都用不完
攤在背包上也差不多涼乾了
很久沒進出火車站
忘了敬老卡有特殊門？
三百公尺左右的拱型店廊
依然又汗溼了雙肩變了色
到家開電扇脫衣吹乾
上盥洗室洗涼後上樓
五樓陽台上的二三棵日本柿
已經結實纍纍泛著誘人金黃
當下決定明天回來採下幾個
後天上臺北東門和大嫂共享。
十年前妻在洛城天普市
也種了日本柿和蟠桃
送人還來不及消耗完
就學習釀酒來保存
下樓到客廳已經一點了
照像館老板已經午餐過
穿上乾了的牛仔短袖衫
理平頸下第二釦的皺痕
到了琲月內弟阿炎在座
他們是知交幾乎天天見
説要換護照就緩引上樓
寬敞明亮的工作室
頭次來很令人愉快
小呂為我擺了又擺臉的角度
拍了五六次才定稿
下樓匆匆又離開
和內弟說今天不回家
去問候岳母大人了
到全聯買了一盒鷄蛋
二包生力麵就是重量級午餐
HBO 重播湯姆克魯絲不可能的任務。
已經斷斷續續的看過，
仍然感受到緊張和訝異。
四十年了吧？
青春的小鳥早就做祖父？
早期在洛郡家𥚃。
電影中的美國資深國民，
打開電視就是透娜頻道老電影。
那是約翰韋恩、甸馬丁的影迷。
沒想到 ［不可能的任務］
已經成為三四年級生的老電影？
時代的列車是快？是慢呢？
我是聴亞瑟主持中廣
西洋流行音樂長大的。
成功高中時代，［學生之音］
唱片署名的羽君／軍，
就坐隔壁，他比我高但近視，
所以坐我前面一排。
那時他同時在警察電台，
主持西洋熱門音樂節目。
一直到東吳大學經濟系的四年，
我都還在聴西洋音樂排行榜。
服預官役的一年十個月中斷。
退伍上班後也沒有接續上，
直到二十七八年後，
離開職場回洛城和家人聚。
才從MTV 頻道重拾每週排行榜。
可惜舞台上的小伙子們，
已經完全不識？
他們唱的歌也只能欣賞
十分之一不到，
又二十年後的今天，
沒有完整記著任何一首歌曲。
連歌星也只有一個巴掌左右？
高一時住進東門大哥大嫂家，
每個月除了買一張十元的西洋音樂排行榜新曲之外。
也會買黑膠的國語金曲。
那時流行的是林黛的 ［不了情］，
和美國排行榜的 Blue on Blue。
那時候的中西名曲及歌手，
都能銘記於心，時時分享友人。
許多好歌也能朗朗上口，
即興哼上兩句。
KTV 時自是最吵鬧的。
然而曾幾何時？
我已經說不出一首
近二十年的新歌？
更別說會哼唱了！
漸漸地奧斯卡金像獎影片，
也沒有每年甚至幾年更新？
HBO 播放的多半是我的新電影。
颱風來去未過門，
天氣燜燒到不行。
故鄕二三百米的店廊，
走到火車站已經汗溼。
剛走過楊新路的紅綠燈，
在飲料店的拱廊下，
一位時髦的中年後女士，
停下腳步望著我？
久久才問說：是不是詹先生？
女士頭巾、墨鏡、口罩，
一席白色新款合身洋裝。
我們停步在磚頭廊柱邊上，
看似眼熟，但仍認不出來。
我示意拿下口罩？
是一個六十後熟到不行的面孔？
幾秒鐘後才驚呼：師母啊！
水美國小連續三年的級任
劉老師永發公仙逝時八十歲，
如今已經過去四五年了吧？
記得老師走後的那一年，
同學們還不時拜訪師母。
聊天、唱歌，相互慰藉。
然而真的記不得，
有幾年沒拜會師母了？
今天能在故鄉街頭巧遇！
真的是太意外的高興啊！
倆人都有說不完的話，
爭先恐後無理頭的想傾倒出來？
師母說剛從青埔張家玩回來，
還說巴西聖保羅市的客家鄕親，
要回國參觀世界客家博覽會…
其實我只關心師母的健康。
看起來比上回見面時更開朗！
師母重提當年和老師，
在劉邦友縣長領隊
遠訪聖保羅時歡敍的溫馨故事。
學生區區在下畢業三十年後，
駐節在二萬公里外的南半球，
老師在意外代理鎮長的任期，
縣府舉辦世界盡頭考察之旅。
那是一般國人都不敢想去的？
濶別多年的師生竟然異國巧遇？
那是多麼難以言傳的歡喜啊！
我們在燦眼的斜陽下，
站著談了幾近二十分鐘，
師母幾次拉我到屋影下，
減少眼睛直接面對烈陽。
交換了Line 後才離去。
那天傍晚的夕陽很好看，
晚上分享的對象多了師母。
儘管幾乎天天都分享訉息，
然而一直都沒再會晤。
現代人也許網路上就夠了？
平靜的日子過得更快許多？
二個禮拜颱風來來去去。
終於有個海葵登陸，
帶來超過量的雨水，
已有多處災情發生。
今天又是清潔日。
再回來故鄉小憩。
今天老家沒網路，
手機變得很安靜。
本想邀師母喝茶，
沒有網路也做罷。
上星期去小白宮，
想款待巴西郷親，
可惜一直沒訉息？
末克下單小白宮。
週五把二張照片放大
今天去取回貼在客廳
冲洗的效果令人満意
海葵過後陽台上日本柿
已經熟透掉落在網袋中
一個個網袋掛在枝頭上
耐心收拾後排滿盤豐盛
敬請在網路上一併分享。
明天星期五是返鄉日
又充滿著丰收的期待？
敬頌 健康快樂
嗣洋上9/7 2023 16:30
新竹客運往環北站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