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10 隨緣瑣記
這個星期的故事 (全)
哥兒姊妹吉祥:
楔子:
蚊子一次可以下多少蛋? 國立中興大學昆蟲系教授杜武俊: [ 蚊子繁殖力驚人，母蚊子在羽化後會先跟公蚊交配，公蚊把精子儲放在母蚊體內，當母蚊吸血後，約3天就可以消化血液供給蚊卵，只要約0.004cc的血，就可以產100到200顆卵。]
那麼蜻蜓呢? 海龜呢? 迴游幾千上萬海浬完成傳宗接代而亡的鮭魚呢? 大家都很想知道牠們的身世吧?
5/21
星期一是和92歲大嫂共渡的日子.
本來計劃先去內湖 ETC 看老朋友永昌, 去年春夏之際社區停車場管理系統出問題, 困擾多月, 入秋才想到這位神牛村的老哥, 他即刻透過吳副總安排郭經理帶四位大將前來救援, 如今社區工作已交接, 該上門道謝. 可是上網發現地址和多年前名片上的不同, 假日又無人接聽電話, 只好等下星期才去內湖或是板橋了.
日英昨天下午買一件單人床的新草蓆給我. 上一件蓆子破了, 後來是吋吋斷裂, 那是八年多前住平鎮高中對面德育路巷子 [里仁為美] 社區時, 在日本廉價店 [思夢樂] 買的, 輕巧精緻, 討喜. 新蓆厚兩倍, 用清水擦拭兩面, 放陽台晾乾後才用. 讓我想起兒時, 家家都有雙人床的草蓆, 用舊的就給孩子們玩, 不論是泥地或水泥地的客廳, 只要鋪上蓆子, 立刻就可以變成六七八個孩子的遊戲王國. 有時把草蓆鋪在院子裡的果樹下, 草地裡, 或是晚餐後鋪在店亭下, 聽大人講古.
那真是一個再也回不來的美好時代啊!
不過昨天夜裡睡不安穩, 不清楚是蚊子還是新草蓆偷渡來的小怪物? 攻擊我整個上半夜. 床頭隨時都準備有幾條橡皮筋, 這是兒時學來的技倆, 不管是蒼蠅, 蟑螂還是蚊子都可以乾淨地射殺. 這兩年返鄉過年的孫兒, 八歲的子銘和五歲的芳硯, 都看我表演過, 特別敬佩喔. 最近岳母也見識過, 頗感訝異, 好玩.
回憶起兒時的橡皮筋遊戲, 那是僅次於紙牌的狂熱. 孩子們在大街走廊靠近門檻十到十五公分處, 用石頭畫一個三十公分見方的格子, 底線中央畫一小圓弧, 每人出五條橡皮筋, 依次擺在小弧口上,
六個人玩就是三十條一絡, 十個人就是五十條一大絡. 這是一種競技的賭博遊戲, 大家將 [賭資] 五條橡皮筋擺好後, 退到三四米外的水溝邊, 猜拳排序依次取出自己最強有力的橡皮筋, 孩子們都用日文稱之為 [台秀] (大將), 往格子裡的一大絡橡皮筋籌碼射出, 只要能把籌碼射出方格外, 就是贏來的紅利.
困難度在於一大絡橡皮筋, 分量重, 不可能一次就給射出格外, 大部份的情形, 是自己射出的橡皮筋給勦進籌碼堆裡, 成為賭資的一部份. 因此大家都不想排在前面當犧牲品, 然而射出沒碰到籌碼也不行, 所以不可以虛射 [詐賭] 的. 技術好的, 僅瞄準最頂端, 只希望自己射出的橡皮筋可以安全擦過籌碼飛出格外, 如果能夠順勢帶出一兩條, 就更好啦!
技術普通的就往籌碼堆射, 一次次地把籌碼搗散往外推, 也一條條地犧牲大將, 增加籌碼的份量.
往往要比賽到四五輪後, 才現高潮: 只見籌碼散成不規則的群組壓在格線上, 任何一次新的射擊, 都有機會將一小股的橡皮筋籌碼帶出格子外. 吊詭的是, 多半時候橡皮筋絡得太多,
臃腫的擠在十幾公分寬的格子頂端, 連上水泥門檻牆角, 很難動彈, 多數射出的大將, 因為靠近門檻給彈回來, 陷身籌碼堆裡難脫身. 最後的高手, 都是仔細觀察好亂局, 找出容易切割的橡皮筋組群, 一箭射斷,
陸續取得籌碼入袋, 直到場面沒剩任何籌碼.
然而昨晚小怪物胡亂侵襲時, 我並未起身開燈大開殺戒. 腦裡閃過母蚊子交配後, 必須靠血才能活化體內的受精卵, 今晚就讓牠們飽餐吧, 儘管其癢難熬. 想起高中時, 讀者文摘刊出 [老周的身體], 形容人體就是一座大森林, 皮膚毛髮住上億萬的微生物, 為我們清理皮屑雜廢. 當然有更多的是住在身體器官裡, 處理好好壞壞的消化物質, 相容並蓄共存, 偶會產生些許差錯, 形成病痛. 我只是耽心母蚊子吃完血後, 該去那裡生產? 家裡沒有積水的花盆魚缸等容器, 所有排水管都讓妻給貼上網布, 門窗也都有紗窗, 應該是飛不出去的.
如果可能的話, 就只能比照新聞上說的, 搭20 樓的電梯上下進出大樓嘍!
晨起, 沐浴, 稍為檢視身體的 [殘局], 還好只有腳趾和左腳踝兩處, 有紅豆冰的痕跡. 輕快享用早餐後, 外出北上陪大嫂共渡一天.
幾年來都搭乘10:11的高鐵北上, 幾個月來服務員都問有會員嗎? 我都搖頭沒放在心上. 幾個禮拜前曾好奇的問如何申辦會員, 櫃台小姐遞給我一張 QR Code 申請表. 回家後隨手放在書桌旁, 卻未曾想起該如何去處理.
捷運到紀念堂下車, 法輪功分送資料的義工熟悉地笑著說, 您已經拿過了? 趁著雲彩清奇, 繞去牌樓前拍了幾張刻意扭曲的全景圖, 頗滿意. 習慣地走進外丹功的松鼠公園濃蔭裡, 意外地靜悄悄沒有唸佛經的人影? 可能今日淨宗另有法會吧? 信步穿過往杭州路大忠門的長廊, 斜過梅園, 路經兩個給金山路分隔一半的東門市場, 回到大嫂家.
上到八樓仍沒人應門? 打電話給聖皓姪兒, 久久沒回應. 這時大樓保全黃組長上樓來, 告知早上執班的先生回報, 說是袁媽媽到隔壁唸經去啦! 我又輕快地漫步過永康商圈外圍, 來到舊黎明書局大樓. 原來是浴佛節, 大嫂連續三天在精舍唸經, 不須我陪. 我就隨興地離開攝氏三十七度的台北東門, 搭國光號回中壢. 一路上想著: 到站後立刻轉火車回楊梅, 趕去伯公山的新市場買個豬頭皮來滷. 一定要處理得很好才行…可是, 國光客運下交流道後, 才猛然一記當頭棒喝:
[星期一沒有殺豬啦!]
中壢家裡星期一下午是清潔日, 兩點前沈女士準時抵達, 她幫我們清潔有幾年了, 每兩星期一次, 是很好的朋友. 我想起她小叔家每年春節前後都會做花生糖, 我想帶去給永昌兄的伴手禮, 也是本地名產的龍情花生糖. 她注意到家裡的新草蓆, 說剛從電視上看過苗栗的草蓆只剩下一家, 我也提起故鄉小學同學國光家, 陳爸爸已經歇業多年, 楊梅街上的草蓆業再也後繼無人?
這封信原想寫一整個星期的抗蚊心得, 沒想到第一天就閒話了兩千字, 已經超過臉書等短訊媒體的上限規矩, 先就此打住, 傳給哥兒姊妹們分享吧!
5/22星期二是陪日英回故鄉探望90歲岳母的日子.
早上與岳母看電視, 保養廣告出現曾寶儀, 我就想向岳母分享前兩天, 看到過曾志偉的電影, 可惜的是一時間,
曾家父女的名字卻硬是想不起來! 岳母期待著我的故事, 幾秒鐘後, 母子相視爆笑, 哈哈!
岳母擦著淚光揶揄的說 : [ 阿鵬啊! 現在也輪到你嘍!]
最近兩個月, 岳母88歲的好姊妹梅竹姨已經嚴重健忘,
每天午後三點外國看護推輪椅到梅溪公園大會串, 她總是生氣的重複述說兩個名牌包包打不見的妄想故事. 大家越是笑她, 梅竹姨就越生氣, 有時說著說著, 就逕自打瞌睡, 進入忘我之無何有鄉.
徐爸爸幾年前就患健忘, 生龍活虎般的梅竹姨還不時在電話裡向岳母講述先生的種種病中趣事.
徐爸爸志彬姨丈是我的親家, 大哥掌珠玉燕是徐家長媳. 徐親家每天都會到對街幾十步路之遙的圖書館看報紙, 偶爾陪梅竹親家母到河邊公園去串門子, 但是較少參與涼亭裡婆婆媽媽軍團的嘴鼓陣. 這兩年我持續關照到, 徐親家的病體已日益健朗, 然而親家母的健康卻亮起黃燈來?
梅竹姨是我母親水尾彭家那一系的女兒, 也認母親為義母, 我結婚前稱她梅竹姊,
之後才隨岳母家改叫阿姨. 公公身型肥胖, 是民前十年出生的糧商, 街上老一輩人稱呼他偏名 [古黎] 伯. 志彬親家還有一位哥哥志鴻, 住火車站那一頭, 已仙逝. 在老市場對門還有一家米商徐房老先生, 是我楊梅初中及成功高中同學慶雲的祖父, 一直以為與古黎伯是一家兄弟? 今天才聽岳母說不是, 矮小的體型也完全不同.
河邊的婆婆媽媽班有十幾位, 最年輕的是大華街日據時代以來就經營皮鞋店, 羅阿青先生的掌珠碧雲姐82歲, 是日本歌與客家山歌老師級的活躍台柱. 90歲的岳母不是最年長的, 卻是公認的班長. 因為我二哥是岳母的小學同班, 敘起舊來大家都熟識. 有二分之一的女士們須要靠外國看護推輪椅來涼亭歡敘, 岳母能自己走路, 但是五年前摔裂過大腿骨, 加上新農街上85度C咖啡十字路口, 交通狀況不時擁擠, 還是請
Sally 推輪椅出來家人較放心.
我一直想請婆婆媽媽們共同複習客家山歌, 一方面練習肺活量, 保持健康, 若真能組成山歌隊, 那就更好啦! 只是我較少機會和大家在一起, 活潑的羅姊又比較講究科班專業, 一定要有音響設施, 才開得了名伶水準的嗓. 也就順其自然喔!
中午初中同學桂梅作東, 在故鄉鵝莊設宴為洛城返來渡假十天的岫雲洗塵. 餐會我總是第一個抵達餐廳的, 前一天與主人聯絡過, 桂梅說天氣熱,
就只喝啤酒吧! 來到鵝莊二樓後, 看看四周圍豐盛的菜餚, 沒酒那成? 於是等桂梅, 阿亮, 建中陪林老師入座後, 我回家去取酒精飲品. 既然桂梅擔心氣溫太高, 我就選兩瓶葡萄酒吧?
酒櫃上橫躺著二十幾瓶紅酒, 幾年來同學們都不喜歡, 就一次也沒開過. 我隨手抽取最底層的, 擦去灰塵, 約略看出是法國波多某酒莊 (按: 五四以來的文人喜歡譯作城堡) 的產品, 應該是不錯的啦! 於是洗手請出開瓶器開酒啦, 意外的是試過幾次, 都只把軟木塞扭出些許木屑粉粒, 散落小茶几上, 整個瓶塞是絲毫不動?
時間過去十分鐘了, 我急著換另一瓶同樣標頭的紅酒, 結果依然不得其門而開? 胡亂來回幾十次後, 兩手食指中指都給酒瓶包裝鋁箔給劃破皮了, 時間過去半小時, 不能再攪和下去了,
隨手拿一瓶聖皓姪兒準備的12年 Singleton 威士忌奪門而去.
鵝莊的菜就是那樣, 不會失望也沒有意外驚豔. 今天才知道合田同學也是老板的親人, 下回可先亮他的名聲嘍. 午餐後文姬夫婦有事先離去, 大伙兒在老家聊天, 品嚐合田搬來全套設備, 用心調煮的拉美咖啡. 建中本週生日,
自己搭火車下來時, 在福記訂了一個蛋糕分享, 大家唱歌暢歡. 我指著小茶几上兩瓶出師不利的法國紅酒, 讓大家嘲笑一陣子後, 與合田兩人用盡土法, 終於將軟木塞捅進瓶裡, 噴濺我滿眼, 滿臉. 用李家的咖啡渣過濾嘴, 除去軟木屑後, 終於如願分享助興. 這酒可是要醒過兩小時才能回甘喔, 下回得依此要領品嚐. 這可是一次奇妙又難得的尷尬經驗啊.
其實離開鵝莊後, 我急急走過斜對街, 買兩顆來自關廟的黃梨. 因為東吳大學經濟系與我同年月日出生的文吉同學是關廟人, 幾年來我都向這位年輕老板交關. 今天才聽到他說是娶了楊梅人, 住在楊梅十幾年了, 女兒讀楊梅國小. 我知道今年水果都豐收, 田裡鳳梨的價錢已經跌破每公斤12元的成本線. 請他削了兩個, 付了250元拎回家, 可是我倒忘記了吃飯時, 合田曾經說過,
已經準備一個鳳梨當飯後點心. 最近他醉心於巴西咖啡外, 在鳳梨上撒些檸檬皮屑的巴西吃法, 更是熱心推廣, 確實是好吃許多.
岫雲說加州種植大麻今年開始合法化, 她的農場趕上第一班車, 六月開始收成第一季的成果, 說是經驗不足, 有若干未預想到的農損,
收支尚能持平. 岫雲又為大家上了一課, 原來大麻供作藥用的主要部份是花, 四磅可以曬乾得一磅, 比率和茶葉相近,
極品市售千美元. 自古就是歐陸傳統的草藥聖品, 照中醫的分類法, 是屬於溫和的涼藥, 使用後不會成癮.
江湖傳言聲名狼藉的大麻, 是採葉及其他部份粗製爛造的劣質貨, 是屬於猛熱劑, 會引起亢奮暴燥, 本不適人食用.
大家又談起六班的張瓊同學, 她已經在林口長庚系統的養生村定居了下來, 明天岫雲及若干同學要前往拜訪, 看看傳說中, 人間仙境般的下一個人生風景, 會是怎麼樣的一個舒暢設計呢?
吃完蛋糕後, 林老師提起最近和彭老師, 羅老師, 邱老師等在台北101的會晤, 岫雲也都很久未見過這幾位初中老師, 我臨時起意, 建議星期五在家歡敘一回,
請老師們來聊天, 也為岫雲餞行. 合田熱忱的一肩擔下主廚的角色, 還慎重的預告, 將端出甚囂江湖的李家焢肉, 還有客家糯飯等大菜, 大家一致拍手通過, 請桂梅當總召.
散出後, 大伙分乘兩車, 到楊湖路去探望岫雲九十歲的母親. 岫雲的父親金章先生和我大哥是小學同學, 兩年前辭世, 去年岫雲的弟弟又因病離去, 母親的健康成為姊妹們的頭號任務. 今天游媽媽看起來氣色健朗, 雖聽說卡拉OK 減少唱了, 每天散步的功課未曾放鬆過. 看到晚輩們前來, 也都記得, 談笑歡喜, 和樂融融.
後記: 昨晚蚊子又囂張難平息. 從公共電視看到, 小亂黨們一旦發現食物後, 自己夠吃的話, 還會呼朋引伴的前來共享. 我懷疑前天捐血餵母蚊的決策不但是婦人之仁, 還養虎為患. 星期一晚上的蚊黨們, 是分上半夜下半夜輪值前來我臥房進大餐的. 叮得我手腳, 身體都奇癢難止. 只好中夜起來, 開燈宣戰, 可惜我眼力已差, 睡眼惺忪的狀態, 需要十分鐘才調整得過來. 只好先去沖個冷水澡降降體溫. 記得媒體上說過, 攝氏28度以下, 蚊子就不叮了?
早上五點多就醒來, 查看天花板上有否有吸滿我寶血的母蚊蹤跡? 奇怪的是一隻也沒發現! 有幾處稍深色的斑點, 先用橡皮筋射出後, 毫無動靜? 原來是擦拭不去的舊漆痕.
懷疑是躲到衣櫥的角落裡? 今晚開始我決定對家裡養的蚊子們不客氣嘍!
5/23星期三是放牛吃草日 (處理無犛頭的酒後身心).
幾年來一個星期的三四兩天, 是可以自由安排活動的時間. 其實以前都外出跑慣了, 真正空閒下來, 也是胡亂的翻翻想看的書, 想看的書實在很多, 客廳小茶几, 燈台下的小櫃都擠滿日常收集回來的書, 插滿書籤的都是陸續翻看, 半留半殘沒看完的成果, 不下三十本: 聖經(讀到大衛王), 錢穆的莊子, 古史地理論叢, 朱子詩經集註, 如何研讀易經 (五哥的書), 入聲字箋論, 老殘遊記, 陳鼓應的尼采, 影響人類歷史的100位文學家, 楞嚴經, 妙法蓮華經, 梁皇, 12部佛經彙編, 八段錦 (聖皓姪兒的書), 臟腑養生密碼, 臨界天堂 (登百岳), 鑰匙在我們手中 (達賴喇嘛), 賴碧霞與她的客家民謠天地, 櫻花戀中日民謠選集 (又學日語了), 一口氣讀懂經濟學,
CEO經濟學, 管理杜拉克, 美麗的偷竊 (流行大戰), 跨越斷層 (福山), 曾文泉藝術旅行, 慢慢山城 (桂華夫婦送的), 生命的感動 (慧君志工團送的), 爪痕與文學, 1947-49台灣文學問題論議集, 洛夫的如此歲月, 重新深入 DSLR (數位相機), 工程材料 (德耀姪兒的教科書)…像極了雜貨攤子,
自己都覺得好笑喔!
突然憶起大一暑假利用七折學生優待票, 搭火車完成西海岸旅行的陳年往事. 第一站是新竹如媜同學家, 當老師的陳伯父告訴我關於讀書的經驗. 他說年輕時只專注於教育的範疇, 到五十歲以後, 興趣就分散了, 現在是甚麼書都感興趣. 如今我離開半百又加二十年了, 難怪雜書塞滿有限的空間, 哈哈!
還想起九十一歲離開我們的外貿協會創辦人武冠雄先生, 他艱行世界百餘國, 在國家外交困難的幾十年裡, 扛起經濟貿易交流的大旗, 開疆闢土,
與各國重量級工商團體建立深厚策略互惠關係. 我在貿易資料圖書館服務的十年裡, 每天來自世界各國合作單位的月刊, 雙月刊, 季刊, 半年刊, 年報, 週年報, 都是以武掌門人為受信人, 因此每天擺在武先生桌上的出版品何只盈尺? 可是幾天後, 都送進圖書館編目陳列, 每一本都有武先生的親筆簽名與日期註記, 讓我有說不出的敬佩. 可見他老英雄是多麼珍視來自世界友人的情誼啊!
但是我的視力已經不行, 只要專心看上三四十分鐘, 眼球就要失焦, 無法繼續長時間享受看書的樂趣, 十分困擾. 於是胡亂地在一百多台南桃園的電視頻道間瞎轉, 期待巧遇到喜歡的節目, 然而興趣實在太廣了, 隨便一個稍認真製作的專題報導, 就可以讓我停在該頻道一個鐘頭, 每個紀錄片對我來說都是一堂珍貴的課程, 所以一天之中, 可以自由運用廉價揮霍的時間, 等陸續看完兩三個四五個節目, 很容易就過了中午, 再一轉眼就又天黑了.
昨日與岫雲及同學們的歡敘, 一瓶烈酒兩瓶紅酒又無犛頭的過量了. 關於飲酒, 幾十年來, 只要前一天稍為放縱地讓酒精飲料入口穿腸, 第二日我的消化系統就會崩潰抗議, 昨天的威士忌加紅酒, 讓我一早起來也是經歷過三次如廁後, 五臟廟才穩定下來. 中學的時候看法國大仲馬的 [三劍客],
達太安與三位哥兒總是拔完劍, 痛搗壞蛋窩巢後, 就回到鄉間, 開懷暢飲, 大口吃肉, 愛侶時或相隨, 醉它個三天三夜才返回世道人間, 真是酣暢啊! 直到自己三四十歲, 還不時想起欣羨那夥不必朝九晚五的江湖俠客生活, 那天輪到我來, 那該不知是何等天高皇帝遠的舒坦啊?
轉眼自己也到了, 不必敲鐘應卯的山野和尚歲月, 然而小說作家沒寫出來清楚交代的, 竟是體力的極限, 根本就沒有不需要付出相對代價的歡暢淋漓啊! 多年來已經習慣了翻江倒海式的酒後肚腸革命, 那就是我的代價, 不知也不想知道其他哥兒姊妹暢飲後的償還方式, 漸漸學會調適的是, 越來越高的體力成本, 會成為酒精飲料入口前, 把關越來越緊的官方理由. 面對放縱的誘惑, 要不要走私闖關? 就成為一次次的天人交戰啦! 哈哈!
上午十點, 在手機上經營 [快樂農場] 三兩年的妻, 已經罹患划手機後遺症, 從房裡拿著手機出來, 讓我看一段網路分享, 是尤稚凱醫師說明診療 [腕隧道癥候群] 的Youtube 教學片, 要我上網去學會來, 耐心地教她. 我上網後, 又翻到十幾年前, 慈濟張釗漢醫師研創的原痛點按摩法, 網路上看起來, 張醫師目前已經走遍大江南北, 為國人廣佈他在照護罹癌多年後往生的愛妻時, 體悟出來的健身護體良方, 我比較兩位醫師的說法, 頗有相輔成之功.
手機與電腦已經讓手腕關節的患者急速增加, 缺乏適當的走路運動, 也讓膝關節慢性傷害成為中年後普遍的困擾. 然而若干醫師的良善見解建議並未為醫界主流接受成為風氣, 許多原可以預防避免的職業/ 運動傷害, 仍不斷的成為醫療資源龐大的負擔. 若能從中小學教育著手, 必定可以讓國人大幅度提升保健及生活品質喔!
2005
年我在洛城陪女兒共同學習林醫師創研的 [長生學], 同時從日英堂姊勤英那裡,
看到從台灣攜回的 [人體使用手冊/ 經絡敲打健康法] 的書, 驚為天人. 次年回台後, 買了許多本分送親友同學. 如果能成為風氣, 並讓教育單位, 把這類業經無數臨床案例積累的民族保健法, 編入幼童健康教材, 隨著孩子成長, 逐步建立傳統醫學, 人與自然相互和諧的哲學觀, 必能造福眾生, 讓有限的醫療資源, 提供更有效益的扶老攜幼服務.
就在那二年, 我經由旅居紐約初中同學良惠的分享, 得識聖荷西中醫師潘同味的 [解碼中醫]. 用簡單扼要的圖文解說,
自漢代 [傷寒論] 以來的中醫哲思. 加上潘醫師彙整創新, 並經過十年, 萬例以上歐美病患臨床驗證的 [電子經絡診療系統] 軟體. 潘醫師說那是刻意放上網路供國內外有心人免費下載, 用個人電腦就可以參研的成果美實. 我建議報請政府納入教育體系推廣造福百姓? 他說等到天荒地老, 改朝換代也不會引起政治家們的垂青! 我不信, 硬塞進總統府與行政院長信箱,
只收到機器人軟體回稱:
[收到資料, 謝謝. 將交給相關部會研參.]
可見自五四以來喪失國族自信心, 貶抑傳統智慧, 全面西化的傾斜錯誤,
近百年了, 仍無法匡正過來, 徒讓千年文化資產, 成為人民公僕的心理負擔, 難道要禮失求諸野, 等歐西學習肯定後, 傳回國內來, 才是寶嗎?
[插播]
六月十日孫兒芳硯六歲生日, 照例與姑姑家的子銘, 志宏表哥, 還有道田阿姨, 姨婆去賭城Rio的泳池玩水慶祝, 正在重慶籌劃人生第一項事業膠囊旅店的媽媽也趕回來, 只是避免匆忙奔波, 弟弟小湯圓晨博仍留在重慶姥姥那兒. 舉家歡樂.
十二日國際政治舞台上的兩位重量級活躍台柱, 在星加坡握手, 舉世齊盼 [川金會] 能讓核戰的陰霾終結. 哈哈!
[插播畢]
近日牙齒保健又開始困擾我, 去年六月從聖地亞哥玩回來, 處裡完右上顎蛀掉的智齒後, 一直都維持口氣清新, 心情舒爽的最佳狀態. 記得岳母家斜對門, 苗栗搬來的前長庚主治鄭大夫說過, 與亡齒相鄰的幾顆, 也已經岌岌可危?
鄭醫師的技術我信得過, 但是病人心理學稍差. 所以十幾年來仍門可羅雀. 我們夫婦本來是讓多年來都為岳父母看診的卓醫師服務的. 但是他很忙, 雖然因為熟識多年, 可以預約時不必等很久, 但是洗牙, 拔牙等小場面, 我還是懶得等候, 2005年開始, 就到對門鄭醫師這裡處理. 總感覺他並未從幫助病人的過程中, 得到快樂, 每每都是冷冷的眼神, 粗糙的言語. 甚至時而會讓我感到不舒服的地步? 然而十幾年匆匆過去, 我開始瞭解這種不快樂的人, 也是浮世風景之一, 很難也沒有親近到非要建言讓他更幸福的程度, 時不時地保持距離的往來著, 就可以了吧?
2005年我第一次洗牙, 請鄭醫師替我的牙溝想法子. 他用石膏類的塗料? 填補六顆牙齒上的牙溝, 我很滿意. 十二年後看到這幾顆牙都長長了, 牙齦退縮得厲害, 裸露部份都比以前多出三分之一長度? 我現在的想法是: 牙溝只需改善刷牙方式與器具選用, 大可不必填補, 因為比起十年來裸露的部份, 才知道當年的牙溝是微不足道的小磨損.
之後陸續讓鄭醫師幫忙洗牙幾回, 直到去年六七月間的拔除智齒. 我的口腔一直安居樂業, 可是近日右上顎最裡邊的那顆大臼齒, 開始有鬆動跡象, 仔細檢視, 確有異味! 我並未先急著請鄭醫師診療, 卻想起老樹醫師來?
這顆大臼齒若屬十五歲時長的, 如今也已高齡55,
在都市公園裡算是老樹了.
電視上醫治老樹, 多半是刨根, 找出病虫菌種, 然後相當期間內, 持續以輸灌藥液法治療, 直到病癒. 那麼我們哺乳類動物的齵齒, 應該也可以在病肇初期, 中期, 用類似方式救濟, 不要等到蛀虫破穿大洞, 才去鑲補, 抽神經裝義齒. 記得兒時牙疼, 醫師觀察完後, 總是以碘酒棉花, 塞著牙縫, 就算是處理完峻. 輕微的毛病, 確實也能暫時止著. 現在想起來, 過幾天不疼之後, 就停止看牙醫,
未持續用碘酒棉塞牙縫徹底殺菌的治療, 直到日後蛀穿牙根才找醫師, 真蠢啊!
昔日牙醫並不普遍, 診療費用也高, 然而今天一條街好幾家牙醫診所, 健保也讓給付成為可以負擔, 為甚麼還要等到牙齒破洞穿底才診治呢? 牙醫也似乎普遍以補牙, 鑲牙, 拔牙, 植牙為主要職務? 自費的負擔也不菲.
我將以老樹醫師的仁術, 就教下一位牙醫, 是否可行?
三年前在聖地亞哥與兒孫歡聚時, 也因為左上顎智齒鬆落的問題, 提早返鄉處理. 猶記那時良惠建議以李施德林漱口水保健是最好的方式, 馬德里的文楠也分享, 幾十年來用鹽水刷牙漱口, 保持三十顆牙健康好用的別步. 那麼如果用類似漱口水的方劑, 經醫師診療指導下, 每天自行採取水柱噴射方式, 救助初期的蛀牙, 節省醫師寶貴時間,
不知是否可行呢?
身體保健的奧密是一門有趣的功課. 我將持續去探索.
[插播]
6/18
端午節. 家裡大將德耀五月初派駐東莞, 兩個孩子睡得晚, 在家午餐, 未能陪阿嬤趕來敬神祭祖. 大嫂的一對孫兒, 也因為媽媽沒放假,
加上哥哥苙君感冒, 也不能來燒香. 暑假後上大學的品硯, 臨出門前突然偏頭疼, 家庭醫師建議去大醫院急診檢療, 爸媽也陪在身邊, 一家人都未能參加端節午餐. 大家感到有些不夠熱鬧, 我拍下許多錦鯉爭食的熱鬧照片來助陣, 哈哈!
[插播畢]
關於和蚊虫的戰鬥, 這天晚上, 我決定搬出臥房, 把新草蓆鋪到和式書房的木板上過夜. 如果沒有蚊子, 也不會遭到夜襲的話,
那就更能鎖定三天來, 在臥房裡, 夜夜入侵偷吃我老血的惡棍是誰人了?
5/24星期四 放牛吃草日又一天.
關於我和蚊子臭虫的戰爭, 今晨終於有了一個好結果. 那就是:
[我沒射殺半隻蚊虫, 就睡了一個星期來最甜美的仲夏夜好覺.]
迷航的小惡魔: 我家很小, 書房和臥室只隔著一張八人坐的長方形彷大理石面西式餐桌, 門到門不到五公尺, 可是換個地方睡覺,
小惡魔們就找不到了嗎? 真是神奇的發現. 如今可以確定的是, 前三天把我咬出十幾處紅豆冰抓痕甚至破皮擦藥的小傢伙是家蚊, 不是隨草蓆偷渡進來的臭虫. 這讓我很欣慰, 蓆子是妻買回來的, 品管確實很到位, 顯示出屬兔的太后確實有眼光, 甘願繼續扮演沒有聲音的家臣. 不過有空時一定要把包裝的透明塑料套給翻出來看, 記清楚是誰家出品的優質涼蓆?
[插播]
七月一日公視報導苗栗苑裡原是台灣藺草編織品出口王國的根基地, 七十年代中日斷交後沒落, 今日年輕人結合台灣藺草編織協會, 復振創新該產業的努力, 值得國人支持照護, 讓國人愛用鄉土創新日用品, 讓地方特色文化永續傳承. 其中草蓆就是最好的代表. 夏日的席夢思床加上草蓆, 必能讓國人身心舒暢一夏. 草帽, 包物都是日常所需, 韓國人不流行開外國車的心讓我敬服, 國人對國貨的愛護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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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木質地板床的經驗: 和式書房挑高九公分的木地板, 每年都會睡上幾段時日的. 尤其是溽暑, 感覺席夢思床墊不夠排熱時, 都會逃到書房來過夜. 春節孩子們回來後, 我也想陪孫兒擠在書房木地板上, 聽聽他們都說些甚麼傻話. 其實兒時家裡都睡榻榻米的草蓆大明床, 上高中來到台北東門大哥家, 才開始習慣挑高約一尺的和式大木地板房. 六七坪的房間有雙層的被櫥, 白天當孩子們的起居室, 夜裡鋪上墊被就是臥房. 傍晚前一定要輪流用水擦拭灰塵, 成為青少年很好的家事養成課業. 後來獨自住進大哥標到四十八坪大的日式老官舍, 也必須勤擦拭七八十上百年的檜木地板而不得引以為苦. 上成功嶺預官訓練時, 睡的也是木板大通鋪, 薄薄的一床軍毯當墊被, 睡起來也是硬的, 需要一段時間來適應, 習慣後反而舒坦.
書窗外夜風徐徐的舒爽: 書房有一整面高一米五長一米八的玻璃窗, 視野遠闊, 白天可以看到大園外海的貨輪, 淡水的觀音山, 夜晚則是機場的燈海. 有一活動小門可讓屋外的空氣透進來. 大部份沒下雨的日子都是半開著的, 隔著透明紗窗, 夜深車靜後, 尤其可以感受二十樓外,
涼風如水的舒緩和暢. 天氣好, 躺在地板上, 就可以看到一小塊夜空頂穹的景色, 想像著玩家背著重裝備, 上山拍攝晴空星軌, 雖然浪漫但等候的辛苦代價高. 這時,
書窗外的夜空還更勝出些許. 隨性臥遊蒼穹, 標準不必定太高, 光害也彷彿滾去一邊睡覺啦!
一夜美夢: 沒有蚊虫騷擾的夜晚, 睡得特別安寧,
品質高, 自然就美夢連蓆. 兩個多小時一個周期的睡眠, 不必無意中搔癢, 也不需要起來解手,
好像才一闔眼就睡上了好幾覺, 天亮了? 真是舒坦啊! 八百戶的社區和公所相鄰, 清晨五點剛過, 掃街車開始工作的聲響, 從二十樓外環道上傳來, 讓我憶起兒時故鄉, 豆漿油條叫賣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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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22晚上十點, 公共電視 [主題之夜: 大麻是仙丹還是毒藥? ], 專題報導人類自古到今使用大麻入藥, 以及1960年代開始, 生化醫藥界挑起藥用大麻素粹取技術, 與醫效分析驗證爭論. 最積極的以色列,
德國等, 開放專業藥廠, 在法規嚴格監控下, 建立溫室種植大麻, 品種改良, 純度馴化, 粹取精準, 產銷履歷, 處方嚴密管制下的藥用大麻素合法化實驗. 或許加州的岫雲也看過這篇報導. 為人類福祉加分, 成就平凡中年後的非凡志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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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後楊梅去來, 合田已經下廚烹煮李家焢肉, 香味四溢,
讓我垂涎. 兩人商議好明天同學歡聚的菜色後, 我回家與阿皓姪兒請教燒鴨的技巧. 可惜這位大廚, 對處理鴨肉卻沒有心得.
只得暗自決定土法燒煮, 麻油爆薑片後煨七層塔加崗山辣豆瓣紅燒啦!
(小辣, 哈哈!)
近月來, 醉心於傳統醫療的日英太后, 買回陳明仁彙編的 [腳底按摩圖典], 囑我刻日修練, 為她解憂. 這是一本大部頭的武功祕笈. 想起當年在外貿協會福利會時, 益民兄曾率先引進外籍吳神父腳底按摩到員工福利會, 可惜年少無知, 認為禮失求諸野? 加上士大夫豈可脫履,
救人於臭腳丫上, 不可造次也! 直到今天才有緣追隨. 真是滄海桑田, 空轉四分之一個世紀,
到頭來又何必當初呢? 哈哈! 全書一共67處足部反射區, 一日學他一處也要兩到三個月喔! 那就即日起, 耐下性子來乖乖研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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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八日星期五, 林老師囑我寫轉租店面紅紙招貼. 九點一刻約在 85度C. 原來初中同學建中要返洛城,
當天早晨仍從四維新村散步到來, 請老師出來喝咖啡話別. 原以為建中是初中時代的書法家, 老師特請他提筆的哩? 建中離去, 我們很快處理完招貼的事, 看電視播出 [世界第一等] 來到山東小鎮雜耍團. 長得精瘦的班主, 竟然能夠用有孔銅錢狀道具塞進眼皮底下, 用眼眶眼皮合力提起兩桶五斤重的水. 前後共表演了三回, 主持人臨時當助手, 讓我們非常訝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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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的保健: 去年七月底在故鄉博愛眼科驗出黃斑病變, 偶見閃光. 陳醫師開單轉診長庚顯影照像俾證實範圍, 但叮嚀說顯影劑有些微風險. 因此一直未去林口看診, 唯開始服用醫師指示的 30單位以上葉黃素並隨時注重視力保健.
二姊送我大溪獅子會兄弟用雕刻神桌, 剩餘珍木製做的按摩棒和木梳一對. 意外發現用來依照 youtube教學的眼睛保健法按摩: 眼眶, 額頭, 天庭, 太陽穴, 耳朵前後到下顎, 後頸, 都非常舒坦, 似乎對視力維護有益. 稍後改用食指第二節指腹, 側面滑動按摩, 也很方便.
眼眶底下的世界: 章回小說總喜歡說, 好漢眼裡抹不進一粒砂? 然而從前年春節前長眼刺的經驗, 到上述電視上用眼皮子提水桶的表演, 還有流行幾十年的隱形眼鏡, 或許眼眶裡除了眼球之外 還有相當寬廣的空間,
足足可以育養一個新世界?
不禁玄想: 眼球自由轉動靈敏的潤滑機制, 除了目汁和目油外, 六條肌肉, 包覆整個眼球的血管神經網絡, 然而每次眼睛檢查都從瞳孔進入, 那眼球其它角度的觀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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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和就讀亞洲大學設計系的外甥孫兒德政討論,
用3D列印技術設計出, 可以自由取出眼眶外, 詳細模擬研習眼球整體結構, 包括神經與血管系統模型, 讓大家對視力保健, 有更具親和力, 更普遍深入學習了解自己身體的教學/遊戲工具, 豈無善哉! 德政微笑點頭, 但似乎下不了決心?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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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手香: 是有香氣可以除蚊虫的草本, 茸茸的葉片, 吸水的厚梗直接吸取水份, 瓶養可長綠.
二姊說是父親小時候告訴她的, 家裡也種過許多年. 我本不喜歡花草, 但過年過節的喜慶盆栽並不排斥. 二姊大享村的客廳裡插了幾瓶, 我也就勉強拎一透明玻璃罐的左手香回`家來放客廳. 但是我似乎每晚看電視時, 都給蚊虫騷擾? 過兩星期不到, 左手香察覺我不特別愛她? 就自己落葉凋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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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5星期五是陪日英回故鄉探望90歲岳母的日子.
二姊早上七點剛過就打電話來, 說獅友送來一大堆青菜, 要我們過去拿.
九點前日英開車到中央大學社區二姊家, 取菜兩箱還有一組按摩棒與木梳. 二姊送我好幾回木梳組, 都嫌婆婆媽媽沒認真帶回來, 最近日英對民俗療法有高度興趣, 於是就取回家來學習如何使用了.
合田主辦為岫雲明日返加州餞行, 久未謀面的楊梅初中陳彩欽老師83歲,
特地從台北東門趕來參加盛會. 他說當年是叔叔陳振安老師教的數學,
張芳杰校長也教他們課. 都是一個甲子以上的珍貴歷史了.
兒子已經立業了, 卻尚未有成家的打算, 讓老師心憂.
合田的櫻花蝦糯米油飯, 和豬尾巴加料的李家焢肉是桌心主菜, 鴻德從台北帶來的粵式烤鴨, 遇到我的楊梅七層塔紅燒鴨, 坐鎮南北搖旗吶喊, 二姊家的空心菜, 配上李家的瓠瓜炒蒜頭, 東西輝映, 滿桌豐餚, 美酒陪櫬. 太平洋兩岸, 齊聚一堂, 誰管他台北台南, 台東台西? 總得要暢敘畢業後的總總際遇, 策勵越來越短的將來, 歡樂開懷的迎展人生最後的旅途. 此刻, 酒櫥裡阿皓姪兒窖藏多年的法國波多紅酒, 終於遇到懂她的知音陳老師了.
我仍然買來黃梨當點心, 可是讓我心疼的是, 武營街轉角的水果攤, 一個鳳梨只賣40元, 削皮加10元. 可是三天前, 在大同國小轉角, 兩顆是 250元, 這教農人要逃去那裡啊!? 年成好, 果價跌到高毛; 刮風落大雨, 水果蔬菜爛田裡. 農政啊農政, 去嚐嚐米田共的味道吧! 農夫啊農夫, 不論綠色藍色都不會有人來解圍, 還是聽從老古人言: 看天吃飯! 把老亞當斯經濟學的蜘蛛網理論, 拿來倒著練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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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節前鳳梨香焦崩盤, 宏致工廠員工福利會發起 [每人兩顆鳳梨一串香焦] 協助果農去化. 心想: 若能請工商團體, 締結500員工企業1,000家, 形成50萬個員工家庭的聯合福利會, 透過網路聯結青農等平台, 成為農產市場品管監督及產銷生力軍, 那麼每年都會發生的果賤傷農惡夢得以寬解, 員工家庭福利及工廠營運均蒙受其利. 這似乎比食物銀行處理剩餘品更有社會效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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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6星期六 告別鴻鱗哥的日子, 他是五哥的結拜兄弟.
5/27星期天 媳婦道晞93歲的外婆上午九時辭世. 日英打電話向重慶的曹群親家母悼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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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24午寐 (4:30-6:00 pm), 夢中趕路, 錯過巴士, 初識友人以牛車協助, 稚齡兒女同行並導覽, 友人無意間指出, 我面色泛黃肝腎恐有過癆, 請善待. 夢醒. 略驚. 月來確時以蚊虫戰為藉口, 貪遊網幻,
子夜不眠, 晨昏晝寢, 精神眼神兩傷, 戒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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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狗年五月中, 第四個禮拜的生活點滴, 當然每一年的每個星期, 對於離開職場的我, 總是大同小異的.
七十歲的天底下, 或許不會再有太多新鮮事, 那麼一個禮拜當做一個世紀的橫切面來觀看, 似乎還相當具有代表性, 應當說得過去的啦!
敬頌 健康快樂
嗣洋上 7/5/107 午後四點 中壢書窗
PS:
生活的腳步依然一刻不停地推進著:
7/1
初中同學饅頭仁芳就任扶輪社總監, 為社服盡心, 值得同慶.
7/3
告別姜親家汝椿老先生92高齡福壽全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