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14 昨天 , 今天, 明天 (9/13-16 心刺痛記事)
哥兒姊妹吉祥：
楔子：
七十二歲了，對於心臓病仍一知半解
？真是慚愧 。
腦中風與心肌梗塞有関係嗎？
高血壓與腦缺氧有関係嗎？
心血管支架是什麼？氣球又是什麼
？
心導管手術是甚麼?
繞道手術是什麼
？
瓣膜不全又是什麼？
什麼狀況需要急診？
…
佛說: 過去心不可得, 現在 [心] 不可得, 未來心不可得.
［昨天
，今天 ，明天］
昨天
(9/13 星期日) 胸悶了一整天 ，開始擔心 ？
早上八點兒子從加州聖地牙哥
SKYPE 過來時，就覺得有點兒悶。告訴他前晚十二點半就上床，二點二十醒來如廁喝水 ？本想起來上網或看書的，耽心天亮後，整個白天會完蛋。於是回到床上, 卻翻來覆去的幾個鐘頭
, 不斷地變換睡姿和選擇要不要墊枕頭?
我的右肩和左肩有仔細看才能發現的落差
，自認是年輕時打網球埋下的扭傷，譲関節略微走位，又長繭，終於比左肩稍顯突出 。許久以來又在大字形後，改成右側睡覺。長期㨈壓的結果 ，近年醒來後，甚至睡夢間，都會意識到右肩的痠痛
，調整睡姿後久久才能回復。
小時候我是從腹臥轉成左側臥，可能是感覺比較安全吧。中學時大人説左側臥會壓迫心臟，才改成大字形𨍭為右側臥。這是需要一點勇氣的，五體向上，完全敞開沒有保護
，是會有壓力。也不知道多久習慣後，才覺得自然和諧，通體舒暢。又後來媒體說仰臥，整個背部接觸床面 ，血管壓力也大，有礙健康 ？但我就不管他了。
右臥也是很難才習慣 。不知道怎樣配合枕頭的高度？小時候孩子們大家一起睡，七八個枕頭隨我挑，結婚後三五年似乎也沒換過枕頭，最多只是直過來橫過去，或是二個一起墊，或乾脆一個折起來墊。所以肩頚的高度
，始終調整不來。即使調整臂膀，伸出去還是壓在腰間，都很難持久 ，克服不了轉輾翻騰的戱碼。不知不覺右肩就舊傷加新傷了。
其實早上七點二十就醒來，本想煎個䓤花蛋,
卻取出兩粒中元祭祖敬神的水煮蛋, 只好厚吐司加水煮蛋配龍眼蜂蜜, 微波加熱. 早餐時就順便 Skype 去聖地亞哥. 兒子媳婦和兩個孫兒正在晚餐.
姪女和美的好姊妹 Lisa 剛從加州返鄉, 自我隔離結束, 託回來的東西都送到家裡了, 尤其是小背包, 媽媽特別中意. 家人隔著太平洋,
天天都是這樣說著免費視訊電話的, 絲毫沒有距離感.
掛上視訊後, 就開始略感胸悶,
十點和日英說要回床上躺一下. 直到午後一點才起來, 兩顆蛋的早餐尚未消化? 午餐就免了,
看中視冰冰秀, 人間衛視國寶檔案, 又看日本台, 還是悶悶的? 這回胸悶時間也太長了吧?
想立刻
FACETIME 給桂華 ，六月十五她過生日時才說，三個月前做過心導管手術. 她們夫婦幾乎天天都走路超過萬步,
怎麼發生的? 席間只記得說是胸悶悶的一個星期? 就去醫院了.
又想 LINE
給二姊 ，八月她在正興醫院檢查 ，發現有心血管鈣化及左心室瓣膜不全跡象. 二姊談過幾回她的症狀,
我還懷疑是每天三四點鐘就起床, 到中央大學校園運動, 那時段應該是心經修復的時間?
最後想打電話給姪女苾瀠，她是家裡的護士長，身經百戰,
專業知識最豐富…可是一個電話都沒打出去.
一種不知道甚麼是
[忍耐極限] 的無知與無奈, 才是患者的終極考驗吧?
胸悶的過程中,
倒是打了兩次電話給天成醫院, 上午掛號小姐說是星期天, 沒有心臟科門診. 下午回說: 急診室可能沒有心臟專科醫師. 於是就打消上醫院急診的念想. 原想把星期一早上的門診掛號給完成, 可是電話另一端回說: 邱醫師一整個九月都滿號了, 只能現場掛號試試看.
午後四點多, 在電視機前瞌睡醒來, 居然發現一切 OK !
五點多, 窗外金光閃閃, 奔上屋頂陽台發現美麗夕陽, 拍下十幾張.
六點多, 晚餐後到老街溪走走, 也許是最近少運動了?
晚上看電視上網的作息照常, 相安無事到就寢.
上床後我刻意用枕頭到底, 沒想到從 12:15-8:00 安睡至天明.
阿彌陀佛, 哈利路亞!
今天
(9/14 星期一) 要去天成醫院現場門診掛號
早上加州聖地亞哥兒子們的電話響起時，我才勉強爬起來。略略說明昨日的轉折,
終於盼來一夜好睡, 早上即將去醫院檢查後, 他們就放心了.
兒子分享最近聽廣播, 台灣醫師自己心血管栓塞卻不自覺, 醫院裡來了一套斷層掃描設備, 他去檢查後,
才發現心血管阻塞嚴重, 立刻安排做心導管手術. 可見不是高血壓的心疾, 是容易被忽略的.
九點半抵達醫院後, 才得知電腦當機，掛號、門診室都亂哄哄 。我掛了陳醫師 13 䖎，但醫師也沒電腦，甚至檢驗的設備也恐怕無法將結果連線到醫師桌上,
必定影響診斷效果? 於是請義工及䕶士找出我的掛號單，説等下午電腦回復再回來, 我們家步行只要八九分鐘就到了 。
走回到社區一樓店面街, 崇恩診所只有二三個病人 ，可能是傅醫師值班，幾年來都是他負責我的尿酸診療。去年八月開始 ，天成邱醫師的高血壓藥也𨍭來崇恩，每二個月開一次連續處方簽時，都會先討論一下每天早晚的血壓記錄
。年來基本上是遵照邱醫師的處方，Aspirin , Norvasc , 只 Lozartan 改用 Losan 替代。Benzro 是原來服用的尿酸藥。
最近一次在崇恩取藥是八月十六日，這期間因為血壓都平穏，有時我會[師心自用]
地停藥幾天 ，或是減少一二項。看血壓有變異才回復足量, 哈哈。尤其是會引起抗凝血的 Aspirin 剩下較多。
回到二十樓後,
日英出去弄手掌筋 , 我 Skype 給兒子, 告知醫院電腦當機, 下午才去門診. 並解說這次誏我些微緊張的原因是，七月底我任性地追趕 ［ 倚天屠龍記 ］及 [ 誅仙 ］連續劇及小說，有二個星期連續熬夜,
過了一二點才上床。
於是接下來的一個多月，胸悶甚至心絞痛的次數
，愈來愈頻繁 ，直到星期日（9/13）就是昨天 ，才嚴重到從早上到下午四點都胸悶.
兒子防疫後找到的新工作是早上六點上班, 晚餐後八九點就得就寢, 現在可以放心去休息了,
晚安!
略略回想家人的病史:
母親七十三歲, 是晚餐沐浴更衣後, 心疾離去的. 二哥七十歲, 有糖尿病史, 似乎也是心疾去世的. 運動健將的龍哥六十三歲, 是晨間運動回來後, 心肌梗塞走的. 陞哥七十六歲是午睡間, 心疾辭世的.
目前為止爸媽,
大姊及六位哥哥都已成仙. 二姊和我也都有心臟的狀況, 可見心疾是家族的病徵, 飲食作息樣貌值得深入探討.
睡覺前突然有一個沒來由卻有趣的想法浮上心頭:
如果一定得生病的話, [心疾] 倒是離開地球的頭等艙機票喔!?
明天
(9/15星期二) 上午第九診室65 號
十點到天成醫院二樓九號診室，陳醫師沒來,
代班醫師林致平，門診是看到 19 號，我暗自欣賞 ，隔壁十號診室的邱醫師已經到 38 號了。 剛要離開林醫師診室的健壯微胖小伙子, 是來開處方簽拿藥的，聽護士叫名詹前海，是岳父家的親戚
，於是喊下他攀談幾句。他說是龍潭的詹家，又提醒我要等很久才輪得到嘍！
面對量血壓、打針的護理站
，四排五座的候診椅，兩兩背對 。病人不多，還能維持肺炎的安全防疫距離 ，比前一天疏緩許多。仍然是年長的患者居多，行動多少有些不便。
意外的是, 沒等多久, 護士就叫我進去了, 我在門口還比說是 [65] 號?
她白了我一眼說, 叫到你就進來, 別問這麼多!
醫生忙著在終端機上打鍵盤,
嘴裡張了張, 並沒時間看我一眼? 我出示準備好的近幾月血壓紀錄, 上回 (二月)
的健康檢查表, 最近一次 (8/16) 的取藥單, 還滔滔不絕地訴說這兩天胸悶的心歷路程.
林醫師看著終端機說,
去年八月以後就沒有紀錄了?
我請他上雲端看我的體檢,
並說只有三酸甘酯超標 10 %, 他打開右手邊的終端機看了一下, 才略感興趣的說, 怎麼記得這麼正確? 我回說對自己的健康一項都很認真的.
林醫師說一年多沒最新電圖,
先誏我做一般心電圖 ，加上胸腔 X 光片.
分別到二樓及地下一樓作完兩項檢查,
又等了一個半小時後, 已經過了正午十二點. 這回是依號碼叫名字的, 除了 50 幾號有跳號外, 著著實實的等候幾十名患者才輪到.
林醫師很快的看完報告後,
表示除原先的心律不整外 ，他躭心會有心臟擴大的跡象 ，並未成真，至於我說的心血管斷層掃描, 尚未有即時檢測的需要, 建議先安排 24 小時心電圖 ，及運動心電圖後再觀察評估.
最後我提出心裏最關切的問題:
[ 甚麼狀況才需要急診? ]
他楞了一兩秒才說:
[ 其實有心絞痛或是壓迫性胸悶時, 就需要看醫師了…不然我先開 Nitroglyceria 舌下片, 讓你應急…遇到狀況時, 取出一片含在舌下, 五分鐘後若狀況未緩解,
再含一片, 再五分鐘, 狀況仍未解除, 可再含一次, 總共三次, 十五到二十分鐘後, 若情況未緩解, 就必須即刻就醫! ]
這類
[冠狀動脈擴張劑] 的舌下片, 就是影片上 時常看到, 劇情發展到緊張時刻, 老人家心痛到地, 手指胸口口袋, 請男/ 女主角掏出小瓶子的救命藥丸, 塞一粒在舌下,
劇情就得以延續下去的情節. 這恐怕是心急的最後階段了, 難道我也已經到了這個階段嗎? 果真是無奈啊!
不禁想起兒時有關
[六神丸] 的回憶, 日本 [救心] 的黑色極小瓶子, 只有尾指一節的一半大小吧? 是一個甲子前, 心絞痛的救命藥丸. 聽說主要成分就g是六神花籽? 父親在家裡菜園種有雞冠花長相的 [六神丸花]. 花籽很小, 但是父親並不知道如何泡製成藥? 更無法知道用量, 也就成為孩子們玩賞的植物, 沒幾年就從菜園消失了,
因為花朵並無賞心之處.
巧的是約莫十年前吧?
初中同學耀昇在楊梅田裡, 大量種植六神花, 邀請永亮共同泡製成舒筋活血的藥酒, 對於跌打損傷, 手腳扭傷, 或是手指, 足趾痠痛有良效.
我也是阿亮託我轉送一回到台北給桂梅, 才得知這段有趣的機緣. 讓兒時記憶得以延續, 如今更證實, 六神花的擴張血管功能, 並不只限於心血管爾.
離開了林醫師診室,
護士給我 24 小時心電圖, 及運動心電圖的檢測單, 以及今天的診療繳費單, 要我到 C 棟五樓去掛號排時間檢驗, 之後到一樓繳費即可.
C
棟五樓是心電圖檢驗室, 早上排在 55 號的中年媽媽, 也是和我一樣的療程. 已經在掛
24 小時心電圖的小型機器中. 護士看我全副運動裝備, 問我怎麼知道要做運動心動圖?
哈哈! 接著又建議我說, 運動完滿身大汗, 掛著 24 小時心電圖機器, 回去又不能洗澡,
很不方便, 如果先做 24 小時心電圖, 明天下午兩點半, 回來拆機器後, 接著做運動心電圖, 就不需要多跑一趟?
掛完 Apple 6S 般大小的 24 小時心電圖機器, 及滿胸腹導線走出天成醫院時,
已經午後一點多了. 順便繞進仁海宮去拍幾張照片才回家吧!
十年前曾因為連續游泳一個月, 中耳浸水發炎引發眩暈症, 在醫院待過一回24 小時心電圖機,
那時機器似乎較大支, 並未引起太多不便. 這回也不辛苦, 只是上床後, 一直想著讓心絞痛發生, 可以又較完整的紀錄? 遲遲未能安眠.
記得兩點有醒來, 按一下 Apple 5S 手機看時間? 接著進入清醒的無重力世界? 全身輕無無物,
任何一部分都可向外伸展到很細長, 很遠? 向阿米巴的運動著. 前額可以, 後腦杓也可以像章魚的手般陳展出去, 還可以詮釋攪得看得清清楚楚的方向與景物. 真是探快樂了, 我一定要將這種經驗告訴明天的檢驗醫師? 還擔心著心電圖機器是否有紀錄這種狀態的功能設計? 那一定是很有意思的資料.
這種狀態一直持續著 有十幾或是幾十分鐘? 等我再按一次床頭的手機時, 是三點十分. 完全清醒著,
心裡還清楚記的 [過去心度可得, 現在心不可得, 未來心不可得] 的佛經偈語. 於是起身來到書房, 翻出金剛經, 從頭讀到上面三種關於 [心] 的時間妄念. 四點回到床上安睡到八點,
孩子們從加州 Skype 過來才起身. 一頁並未發生心絞痛的異狀, 有些 [可惜] ? 哈哈!
當我有點兒興奮地與兒子們分享奇異的 [夢] 境時, 媳婦道晞說她正在看一本 [奧斯華的預言]
, 敘述進入第九度平行宇宙空間的狀態. 還把書拿給我們看. 稍後與北加州幸福鎮的女兒視訊時, 她也提到 Lucid Dream , 谷歌翻成 [清醒夢] 的睡眠現象. 兒子也分享多年前曾看過的報導, 說一個人極度疲倦又無法安睡時,
會睜著眼睛仿佛 [看] 著夢境的發展, 於是記憶體會錄下重疊的影像, 醒來後就留下各種 [神鬼奇譚] 的 [擬真實境] 記憶?
又一天 (9/16 星期三) 運動心電圖
分別和南加州聖地雅哥與北加州幸福鎮的兒女視訊後, 專心等待午後兩點半之約, 昨天護士說一定要在下午一點前吃完午餐.
兩點出門, 路上才發現, 原來做運動心電圖有風險, 要家屬 (或本人) 在同意書上簽名,
萬一出現狀況同意院方即刻採取緊急醫療措施. 邊走邊打電話,
日英在百米外的和美姪女家, 順路就在姪女家大廳簽了同意書.
秋陽依然熾熱, 沒有戴墨鏡, 相當刺眼. 我踩著 Skechers 的紅色半筒籃球鞋,
白色 Nike 高爾夫休閒短褲, Nautica 淡褐色寬鬆圓領衫, 穿過元化路,
左轉延平路, 經過十字路口姪女婿的宏其婦產科醫院, 天成就在百米之外, 中間隔著一百幾十年歷史的新街廟仁海宮.
準時抵達 C 棟五樓心臟科檢查室, 三位護士和邱醫師已經在忙著, 一台大型跑步機上, 正坐著昨天和我一起安排
24小時及運動心電圖檢測的年輕太太. 顯然已經進行完跑步的心電圖測試. 同是天涯淪落人?
相互微笑招呼著, 五六公尺遠的長排候診椅上, 有位小學三四年級的女生, 相談之下, 是她女兒, 本想安慰一下小女孩的, 但也不知道說些甚麼才好?
媽媽聽得到我們的談話.
一對中年夫婦相互扶持, 推著點滴輪架出現在通道上, 準備見到左側的診療室去吧? 旁邊緊隨著一位
24 小時臨時看護, 一位護理人員拿著診療單, 迎出來引領囑咐著安排. 並交代臨時看護去推輪椅備用.
四個人消失在走道兩頭後, 那位剛做完運動心電圖的媽媽, 走出來親切地招呼著小女孩, 兩人走進衛生間,
我也讓護士引領進去, 拉起遮簾, 取下 24 小時心電圖的小玩意兒及線纜, 略為用酒精擦拭胸腹間的膠貼後, 說回去再好好清洗嘍.
接著要我站上大型跑步機,
拉起衣服, 又黏貼上若干線纜, 檢查跑步機左前方的電腦螢幕, 說明一下進行運動心電圖的程序, 由慢跑到疾跑, 目標是要達到心跳 138 次 (按: 標準
220 減年齡) 的百分之 85.
跑步機上未開動, 我的螢幕上的心電圖就激烈上下起伏一下下, 護士注意一下, 並說不正常的律動嘍!
接下來就開始緩緩氣動, 心跳從八十幾望上走得很慢…幾分鐘鐘後加速, 邊問我, 邊聊天,
十幾分鐘後, 達到目標設定的最大速度, 再過一會兒, 心跳就達到快要達標了. 這時邱醫師也加入討論, 問我有何感覺? 我回說很舒暢.
邱醫師從頭就坐在終端機前, 認真地檢視上午所有患者的心電圖?
我是去年三月十三凌晨心刺痛, 次日晚上來天晟醫院看邱醫師的. 記得當天量血壓 173/93/93 下我一大跳?! 第二次量是
155/93/93 (按: 然而回家後卻是 125/82 ). 邱醫師要我做一次心電圖, 除心律不整外, 沒大問題, 先開 Aspirin ,
Losartan, Amlodipine 三種藥服用, 兩星期後復診.
剛過五十, 中等身材, 帶眼鏡的邱醫師是天成心臟科的主任, 感覺很專業, 看診速度超快,
習於與普通長者的誘導式說話, 我直截報告幾十年來的心律不整, 及每年一兩次的心刺痛到醒來外, 別無困擾, 也不曾懷疑有血壓及心血管的疾病可能? 他或許不習慣我的表白吧?
不置可否的給我一冊每日早晚量血壓的藥廠宣傳小本子, 結束第一次接觸.
三月28 回診, 看過我的血壓紀錄, 說很好之後, 繼續開兩個月的連續處方, 就結束了.
沒有多說一兩句. 接著 五月 30 及七月 25 兩次回診, 都是這樣. 八月 24 的連續處方簽取完藥後, 我就不再去天成回診. 心想都是一樣的平安無事, 但是成為老藥罐子的事實,
讓我有些許壓力? 既然沒事, 我就自己偶爾減量, 甚至停止服藥兩三天, 看看血壓有否改變?
十月 31 日我到樓下的崇恩診所回診看了幾年的尿酸時, 向醫師討論我的血壓紀錄, 於是開始把心臟藥也轉到這裡來開處方簽,
依照邱醫師開列的那三種. 那天除了尿酸的抽血檢驗外, 增加了心血管相關的: 飯前血糖
(82), 三酸甘油酯 (H 151>150 ), 膽固醇 (H 215 > 200 ) 及低密度膽固醇 (H 143 > 130 ) .
今年二月10 日又做一次抽血檢驗, 與心血管相關的指數是: 血糖 (84) , 三酸甘油酯
(129), 膽固醇 (H 218 > 200 ) 及低密度膽固醇 (H 144> 130 ), 雖然略為超標, 尚可以自行管控, 直到九月十三的再次心痛.
我稍帶挑戰的問兩米外, 守在管控台上的邱醫師說, 你記得我嗎? 我是去年三月開始向你求診的,
一開始就說明幾十年來的心律不整, 和每年兩次心刺痛, 但從來就沒有心臟病的顧慮的那位.
三月服藥後一直都沒事, 八月底之後就沒來複診, 連續處方也改在我家樓下的崇恩診所, 依你開的三種藥持續中. 直到這次緊急狀況, 十分焦慮, 卻無法掛上你的門診…
邱醫師甚為關切地回說: 我記得, 但是健保局限制每天門診只能看那麼多人, 我實在也沒有辦法.
不過你的運動心電圖, 看起來除了略有心律不整外, 尚無太大的顧慮, 林醫師也是經驗豐富的, 月底複診時, 他會向你說明兩種心電圖的詳細狀況, 目前持續藥物控制即可,
請放心.
我們談了有十分鐘, 感覺上是已經完全溝通, 完全解除我心中所有的疑慮.
走出了診療室, 開始肯定, 這確實是一位盡心負責的好醫師, 難怪沈管家的先生, 打從去年我略為抱怨邱醫師,
話太少時, 就一直維護他, 說邱醫師是一位難得的好醫師.
兩個禮拜過去了, 九月 29 日上午是回診的時間. 兩星期來我的心臟安分守己, 只有星期日
(9/27) 上午10:41 在十七吋螢幕的電腦桌前, 稍稍有三五秒鐘的心悶, 還有星期一清晨 6:20 幾秒鐘未成形的心刺痛. 三天來有眼皮略為沉重, 又胸口上方有幾次想打嗝,
用手指略按一下就解除的感覺? 整體來說感覺很放心. (按: 回看記事本, 居然有九天都在凌晨一點才上床, 真是不應該!)
門診排第 45 號, 九點三刻才出門, 到了醫院二樓九號診室, 才看到 19 號, 隔壁的邱醫師已經是
66 號了, 有點兒無奈? 但是走道候診椅上坐滿患者, 還有上了八九十的長者, 也有推輪椅來的. 我細看著往來的病友, 心裡狐疑著, 上回和我一起做心電圖的媽媽來了嗎?
兩個鐘頭後, 又見到林醫師了, 他似乎尚未看到我的病歷, 也不知道我是為了兩個星期前的
24 小時及運動心電圖, 看評估結果來的? 他打開右手邊的終端機查看我的心電圖,
又瞄一眼我的血壓紀錄, 邊聽我說近日的兩次心悶. 久久才說, 心電圖上的不正常律動有長達六秒鐘, 或有一秒的, 似乎不必過慮.
我搶著問: [那要幾秒鐘才算嚴重? ]
林醫師說: [通常持續三十秒鐘, 才是危險的訊號…]
我突然問道: [星期天金鐘獎終身成就獎的林義雄阿公, 87歲, 他說 80-83歲的三年間,
作了六次心血管支架手術, 之後才復出演戲…這是代表甚麼意義? ]
林醫師愣了一下才緩緩回說: [ 那表示他前後動了六次心血管擴充的療程]
其實我關心的問題是, 既然舌下含片的時效是二十分鐘, 那麼電視上的林阿公六次都救到了,
表示中間還有相當的緩衝時間是吧?
但是護士著急的催說, 還有十幾位病人在等, 林醫師語焉不詳的說著, 繼續吃藥以及進一步做心血管斷層掃描等檢驗的療程,
似乎在問我的意見如何?
我似乎立刻完成了對於這位醫師的評估, 稍微強硬的說, 完全遵照您的看法就可以了.
最後的決定是繼續服用邱醫師的處方, 其他檢查等回診時再評估. 讓我詫異的是, 他對一個月,
兩個月或是三個月回診都一再問我? 還說三個月後是否排得上呢? 最後是訂在兩個月後的十一月 24 日. 下樓付費領完藥後, 輕快地回家午餐, 這回林醫師連尿酸藥也一併開列.
後記:
複診前一晚,
我詳細的回想之所以會有心疾的成因? 想與林醫師分享的.
結論是:
給鬼故事嚇大的童年, 恐怕是影響兒童心臟發展的真凶?
兒子也是幼稚園時,
給小舅舅的鬼故事嚇得不敢上廁所才便祕的, 長大後也有心律不整的檢查報告. 可惜門診時間, 只夠提出 [用九柑仔店] 阿公的病歷.
這是一次馬拉松式的心歷路程, 想與孩子們與親友一齊分享!
敬頌 天天都健康快樂
嗣洋上 9/30/2020
深夜 23: 25 於中壢書窗
